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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见。

    “这些我们核实过了，你看看数据有没有什么出入？”

    “还有下个月的新刊，我们想在原本的数量上加定20%，可以吧？”

    他们还说了许多，余夕夕只听清了这两句。而且都是那书店的工作人员在说，严枫只是点头摇头，或是在手上的便签纸上写些什么给那人看。他拿的笔，还是她那支钢笔。这让余夕夕觉得很开心。

    可也感叹着，原来他在这里也那么不爱说话啊，那么久以来还没听过他的声音……

    余夕夕在想听到的零星的对话，这是在谈正事吧。难道严枫是某个刊物的工作人员，今天刚好来谈事？

    只谈了一阵，那工作人员又开始指着那一排杂志，笑容满面的说着什么，余夕夕听不清。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走了。可严枫还留在那，从那拿起一本，开始翻看。

    严枫左手拿着便签和笔，托着杂志，右手在翻页。还是和之前一样，他看的很快。不想是在看内容，更像是在检查这本杂志有没有什么问题。不一会儿，严枫就翻完了整本杂志，然后把杂志放回原位，摆正。

    刚放好，不知道是不是严枫发现了余夕夕在看他，忽然他转头看向她这边。他看着她，突然笑起来。隔着眼镜，还是能看的到，他的眼睛弯了弯，微微笑着。

    余夕夕刚才只想着观察他，忘记了隐藏，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他一转过头，就发现了她不掩饰的目光。她有点慌，但那笑容又让她移不开眼。之前她从未见他笑过，总是面无表情。余夕夕看着他，愣在原地。

    严枫朝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