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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做过恶事，对于殷扬、高景这些除妖卫道的人而言最方便，对方身上若是血光冲天，那必定手上沾的血不少，就跟游戏里杀过玩家会红名是一个道理。

    林凌身上的气息很干净，显然对方不像是在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殷扬没有说话，高景便不敢开口。要他来说，别管那林凌是不是干净，正道上既然派人来除了，那必定是对方做过什么，尾巴没藏好被发现了，他们何必为了他，和正道那些有组织的家伙对上？

    “你怎么看？”殷扬转头看向肖业问道。

    肖业早在听到林凌说出被正道所追的时候，便露出微冷的神色，听到殷扬问他的看法，他发出不屑的一声嗤笑，道，“什么是正道？什么又是歪魔邪道？打着正道的旗号追杀小妖，不过是看上了他们身上的妖丹妖骨，这与妖、与魔有何分别？”这样的人，他见识多了，也杀得多了。

    如果不是他已经学会掩去了血光，殷扬和高景两个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吧。他眼神一暗，自嘲地笑笑。心结在那儿，终究是难解开的。

    “那也不是所有正道上的人都这样吧……”高景小声反驳道，“至少我师门里的师兄师弟就不是。”

    “我说的不过是个别现象，有什么好对号入座的？”肖业笑了下，高景不吭声了，手指头下意识挠着龙大爷的龙角，龙大爷微微眯起眼睛，舒服地顶了顶高景。

    殷扬看出肖业的情绪有些波动，便知道里面一定有他不曾了解的，他结束了这个话题，说道，“既然这样，林先生请出个价。既然找得到我这块地方，那么我这儿的规矩，想必林先生也定当有所耳闻了。”

    林凌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