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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苏诺，但是抖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诺看着没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

    苏林看了一眼翻了的车，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愣了一会儿，接着声音也抖了，红着眼睛问他哥，“哥你怎么开的车啊？！啊？”

    苏诺笑了笑，“没注意。”

    林笑没问，因为他知道如果没别的车撞的话就算路再滑也不至于翻这么严重。钱二的短信在林笑脑子里不停的转，他现在脑袋里一根筋还在一抽一抽的疼，特别恨自己。

    林笑没开车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市里。苏诺坐在后座，苏林一直在前边问，苏诺有一句没一句地答，林笑把后视镜调到能看见苏诺的脸，林笑没再开那么快，他眼睁睁看着苏诺的脸就一点一点的越来越白。他有时候会把手放到胸侧，皱一皱眉。

    结果那晚就没再回来。苏诺没等林笑把车开到医院就有点掩饰不下去了，眉越皱越紧，脸色也白得吓人。林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都是汗，但是他没开口问，就一直小心往前开着，脸色甚至比苏诺还恐怖。

    按照车祸来讲不算特别严重的伤，医生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别担心，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这句话说完林笑使劲咬了下嘴唇上的rou，用的劲儿很大，牙齿狠狠咬着，直到生生扯下一小块rou，直到嘴里全都是血腥味儿。苏林看不见，只知道林笑闭着嘴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林笑用舌头舔着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但是竟然感觉不到疼。

    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两根肋骨。

    苏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