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花 (第4/6页)

 在他怀疑的目光中，顾念回到车上，拿来一个竹竿形状的东西。仔细看来可比竹竿精致多了，顶端还用绳子挂着彩色的羽毛和铃铛。

    叮铃铃，顾念一甩逗猫杆，猫咪们果然像被施了法术一样齐刷刷被引走。

    李凡得以顺利地做完了这道菜。

    屋里太热了，还是和之前那次一样，俩人搬了小桌到院子外的空地上。

    上次他俩在院子外吃饭的时候，还有许多像他俩一样露天吃饭的人，而这一次顾念往周边看看发现只剩下他们俩了。

    桌腿旁放了一扎冰的雪花啤酒，是顾念刚刚跑小卖部搬来的，他先是用起子开了一瓶递给李凡，又开了一瓶放在自己这边。

    顾念率先举起酒杯。

    “第一杯先敬小凡哥，恭喜小凡哥如愿找到工作。万事开头难，现在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以后一定会顺风顺水，万事大吉。”

    顾念的话听得李凡眉开眼笑，诚然，如果命运足够公平，接下来也该他走运了吧。李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没有尝到酒的苦味，冰凉的液体就已经进入胃里。

    定了定神，他将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重新倒满，然后碰了碰顾念的杯子，“也敬你。”

    李凡不是个话多的人，顾念其实也不是，但在这种场合，总需要一个人来主导话题。

    顾念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从当地新闻说起，说到外地人购房新政，到即将要试行的垃圾分类，再到个税改革、中美贸易关系紧张……

    李凡听得很开心，即使他不是很能听懂顾念说的内容，但对于他来说，很多时候，只要身边有个人就足够了。

    顾念收拾好残局的时候，李凡刚刚从厕所放水回来，扶着墙满脸通红地嘟囔着对不起。也不知道他对不起什么。

    他的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