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你先过来,”首相大人招了招手,把话筒往前推了一下:“我们现在连第一个方案都没确定,要不你来说几句?”
季渊硬着头皮过去了。
旁边有人已经忍不住开口了:“公爵!画绿的!绿的好看!”
“呸!你怕是看太阳都是绿的!”
季渊站到了话筒前,看着几百双眼睛咳了一声。
他感觉这是个送命题。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是复读机,是鸽子,也是站队狂魔。
小到豆腐脑到底是甜口还是该配胡辣汤红烧rou,大到番茄炒蛋到底放不放糖,只要阵营一划分大伙儿就能吵一下午,连喜羊羊懒羊羊谁是一番都能洋洋洒洒写三千字小论文。
季渊拿着话筒张了半天口,试探道:“要不搞个随机变色的?一三五白色二四六黄色,周日红绿蓝?”
大伙儿一块摇头:“不行!这像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