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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的真心，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伤到。

    哪怕现在的夜无殇是重生的，有着深深的戒心，但是一旦走进他，捂化他那颗冰冷的心，他还是会全然地付出，就像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哪怕燃烧自己。

    墨孤城呢？

    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周围的人，评估着他们的利用价值，然后披上或深情或温润的表皮，让那人沦陷，心甘情愿地为他奉献。

    而他，则可以无比干净清白地旁观，然后在威胁到他地位和名声时随时随地将那人放弃，推出来挡剑，将自己放在一个道德的至高点，就像他曾经对夜无殇做的那样。

    打着除魔卫道的名义，干掉曾经见证过他最悲惨最低微过去的兄弟，顺便时不时跳出来向其他追随者展示一下他的正义和宽容的情怀。

    这就是夜无殇和墨孤城的本质区别。

    墨孤城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的夜无殇颇为不屑，他轻嗤一声，“你恨我？”

    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却压抑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

    果然，他身形一晃，下一瞬就出现在墨孤城面前，充满力量的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面门，瞬间将他掀飞近百米。

    “你凭什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嗯？”没等墨孤城站起来，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他柔软的腹部，瞬间让他痛苦地蜷缩起了身体，咳血不止。

    夜无殇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墨孤城身上和脸上，甚至没有带上灵力，只是纯粹地泄愤，将他前世的抑郁和愤懑全部发泄出来，很快墨孤城就被他打的不成人形了。

    在又一次被狠狠踹飞之后，墨孤城狠狠地吐了口血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