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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是指方路了。

    方路虽然嬉皮笑脸感觉没个正形，但听墙根这种事情他还真没那习惯，当即便抄着口袋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凌寒和经纪人文森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了，整个环境都有些暗沉，跟即将入夜一样。两人都沉默着，给这本来就暗沉的环境又添了一抹尴尬。

    文森突然开口：“刚刚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个叫路又阳的，根本就——”

    “我知道，”凌寒打断了文森的话，仿佛害怕听到后面对方要说什么。

    是的，听到了。

    路路不是gay，对男人没兴趣。

    求而不得……可是，那又怎样？

    感情要是能随心所欲，不就失去它本来的魅力了吗？

    凌寒似乎是自嘲地笑了笑：“连你都看出来了。”

    文森白了他一眼：“也只有那种没心没肺的人看不出来！”

    凌寒拧着眉“啧”了一句：“他不是。”

    “……”文森沉沉地叹了口气，“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这段不可能的感情。”

    凌寒很牵强地笑了笑：“就像以前你说让我忘记方路一样么？”

    文森没有说话，当初他知道凌寒对方路的感情时，方路已经“死”了。出于同为gay的相惜之情，他说出了“希望你化悲痛为动力，好好工作，把方路没走完的路继续走下去”之类的话。

    如今，凌寒确实是放下了方路，可却又一头栽进了另一个深渊里……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放心吧，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文森觉得自己有些冤枉，明明一番好意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