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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这个绛雪是个心思极其歹毒之人，因此抱了几分警惕。

    “难道你不想要回泰华了么？挽香，你听好，若我的计划成功，你得泰华，我得魔帝，天下除魔，一举三得！”绛雪伸出三根手指，眯着眼睛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莫非，你是贪生怕死？”

    “既然决意下界，我就早把生死抛在一边！你不用拿话来激我。”挽香正色道，“你直接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你的口气，是同意我的计划了？”绛雪笑嘻嘻起来，“那魔种虽然魅力无边，不过他终究是rou身，毁了他的rou身，让他变得丑陋不堪，看看谁还会喜欢他！”

    “但是他毕竟是人！你这样做未免太过残忍！”

    “魔就是魔！挽香，你还要抱着你那假仁假义苦等泰华回心转意么？方才他的绝情你还没看在眼里？”绛雪在他耳边吹了口魔气，使得挽香感到昏昏沉沉起来，绛雪同时用软软糯糯的语言挑逗着他的神经，蛊惑他心中的恶念，“来吧！我们所做的，是为三界除害，怎么能叫残忍呢？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看着泰华将你视作多余的粪土弃之不顾？千年的等待，难道只是为了那叫人痛心疾首的漠视么？挽香，你守了千年，苦了千年，究竟为的是什么？”

    “我……我……”挽香闭上眼睛，内心在绛雪的引诱下不断动摇，崩塌，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甘心么？甘心么？甘心么？

    内心的自问和绛雪的声音汇做了一处。

    “你，甘心么？”绛雪用长长的指甲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