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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乐以为这个问题过于隐私，“你为难也可以不说，我随便问问。”

    陆运呲了一嘴，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拳头捏那么紧！

    “最后一任我不记得了，可能就维持了一个星期？”陆运是真的不记得。

    “给你说个我记得的。”

    施乐垂下眼睛，陆医生能记得的，肯定是秋嘉泽身边最久的。

    “是个混血，欧洲混西亚，头发在阳光下泛金色，没有光的地方是暗棕色，眼睛才有趣，一只蓝，一只棕，像波斯猫，你等等。”

    陆运翻起手机，点开一个奢侈品牌的官网，首页大图一个非常英俊帅气的混血男模，陆运轻轻点着屏幕，“威廉，好像是这个名字，现在世界排名前五十的男模。”

    施乐看着屏幕里的男人，跟秋嘉泽一样精致，跟秋嘉泽一样好看，果然同样优秀。

    陆运看着施乐露出坏笑，“人家十五岁就参加过世界高山滑雪锦标赛，取得前十的名次，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音乐家，对了，当年是秋嘉泽追的人家。”

    后面也是秋嘉泽甩的人家，闹得不太好看，对方又是酗酒又是吞药，之后秋嘉泽就不找固定男友。

    施乐没有任何表情，收回目光继续看电影。

    陆运没有看到期待的反应，有些无趣地拨弄手机。

    施乐早知道自己跟秋嘉泽之间的差距，他除了努力追赶还能怎么样。

    半晌，“陆医生，谢谢你。”

    陆运奇怪地转过头。

    施乐看着屏幕，跳动的光影在他漂亮的脸上深浅变幻着。

    “我会努力不让先生丢脸。”

    “还有，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跟秋嘉泽那样的人在一起，受伤的永远不会是秋嘉泽。

    陆运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