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龙、花、夜叉 (第2/3页)

只能看着少女的耳朵变得通红。

    木窗发出清脆的声音，三眼五显仙人逃走了。

    魈少女望着空荡荡的窗户。

    岩王帝君先生和魈是什么关系。钟离挑了挑眉，没有去纠结少女奇怪的称呼。

    唔那孩子没有告诉你吗?

    孩子?!等等!少女推开摩拉克斯，孩子?仔细想想岩之神是七国最古老的神灵，璃月有着三千七百年的历史，而摩拉克斯已有六千余岁。六、千尽管她同哥哥游历于各个世界。

    六千。

    毁灭一个繁荣的王朝只需要两年，把它交给无所事事的接班人就好。三四种文明只要没人传播，很快就会消失。她见过太多永恒的存在消失殆尽。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就像钟离先生说摩拉克斯也会累。

    六千荧的额间冒出点点冷汗，骇人的数字。

    钟离轻笑了一声，旅者身为提瓦特大陆世界之外的存在，也会感叹时间的漫长吗。

    她有点害怕直视钟离先生的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犄角，不敢换平时她可能早就动手摸了上去。

    见少女这副模样，钟离叹了口气。捉住少女的手。巨龙腾飞于天空，有着强大无比的力量，只要它愿意，龙息之下的土地，瞬间可以变为焦土。它并没有这样做，它只是轻轻吹了一口气。他想要的是把花吹向他，并不是远离他。

    钟离捉住旅者的手，柔软的小手触碰到炽热的犄角。

    摩拉克斯是我，钟离也是我。两者有什么不同吗?以普遍理性而言，没有什么比身体力行地求证更有力了。钟离引导着旅行者。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堪。小手抚摸着他脸颊上的龙鳞。钟离先生自己也没有注意，自己的尾巴弧度颇小地搖动了几下。他很喜欢。

    钟离对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