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破灭 (第4/4页)

一步步逼近，锦瑟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咚地一声撞到了墙上，他睁大惊恐无措的凤眸，泪珠无意识地垂落，像是丧失语言能力般，努力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可……可你不能……”空白一片的大脑让锦瑟无法串联词句，他呆呆地看着压迫过来的秦子赢，随之而来的巨大黑影笼罩住他，刹那间有种呼吸被剥离的窒息感。

    “不能什么？我还留他们一条性命在已是仁慈至极，我恨不能将他们统统推入那悬崖之下！”秦子赢忆起五年前，锦瑟决然投崖的场景时隔多日再一次现在眼前，极度的后怕让他暴躁不安，他脸色青黑，声音震耳欲馈，极力克制着胸膛的起伏。

    锦瑟怔愣地靠着墙壁，他想起跳崖前，秦子赢曾说过，要让他们给他陪葬。

    原来，那不仅仅是威胁。

    都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柳枝莺歌才会招来灭顶之祸……

    一切都是因为他……

    锦瑟动了动僵硬的指尖，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秦子赢，放声大叫：“可你不该迁怒于他们！错的是我，该死的是我，你要恨的也是我，你不该怪到他们头上！害得他们死的死……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话说到末尾已是泪水盈眶，哽咽不已。

    “住口！”秦子赢双手箍起锦瑟的肩头逼他看向自己，剑眉紧皱地望着颤抖的锦瑟：“不许这样咒自己，所有人都该死所有人都能死，只有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