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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世界的天道。你每次回来，也只是你的命魂回来，因为有功德气运，原主的真灵成了那个世界的主宰。原主之魂是你的复制品，与你有这段香火之情，取那方世界的天地气运供给你，而你是我的契约使者，你的气运就是我的气运。”

    章小鱼良久才回味过来这中间的弯弯道道，道：“那如果是仙侠文，那些角色也没有真的灵魂？”

    “那是自然，只不过身在局中，它们自己并不知道。仙侠文中似六道俱全，轮回转世，那只不过是还没有完结，所以就一直运转着。那些魂魄都是假魂，都受原著的时间点限制，原著完结，他们就全都化为虚无，然后重新开始一遍遍机械重复。”

    “你说我有真命魂，所以帮助原主变成最强大的书灵，那书中世界还有其它书灵吗？”

    “待你穿的角色主宰那方天道，书灵会越来越多，而受你的影响，身边的人或多或少脱离既定机械程序会成为小书灵。比如说你去的第一个世界，林风开始怀疑世界，他形成了违抗剧情的意志，其实就是因为他成了小书灵。”

    章小鱼品味着阿江的话，怔怔出神，心中轻叹，林风，难忘的初恋，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时移世易，如今的她也再不如当初的纯真了。

    阿江道：“他会得到真的灵魂，可能会和成为那个世界的主宰的莫菲菲重逢吧。只要莫菲菲能重新修得人身。”

    章小鱼忽笑了，她真心为他们感到喜悦。

    ……

    章小鱼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呆在一处美不胜收的杏花林之中，按她的穿越经验，这是古代。

    章小鱼可能穿多了，所以她的命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