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无定_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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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2/3页)

羞低头吗?她为啥要明目张胆地盯得人心里发毛。这下好了,抬头可能会对视上,低头视线只能落在她身体上,无论哪一个都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阿弥陀佛,他默念。

    这种理智与欲念的挣扎一直持续到关上花洒,这短暂的五分钟堪比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的五百年。尤其是下体翘到天上,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路。

    谢源源就在他身后,观察到他伏在水龙头边半晌没动静,只好轻咳一声。看到那人小幅度抬头,继续拱火,叔叔,抱我上床可以吗?要不然感冒了。

    如果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就是下一秒,孟松雨认为自己一定会从容赴死。他宁愿一了百了也好过如同等待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

    可他不是骆驼,也不会死。

    好。

    孟松雨打算拿浴巾裹了人直接扔到床上,可谢源源还在振振有词什么床单弄湿了肯定会发烧,等拉去隔离流调统计,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我在你家住了。

    他是实在想不通,父母都是有礼有节的文化人,怎么就能生出来这样一个强词夺理的孩子。

    最终真怕她发烧,只好应了她的要求,拿浴巾在浴室里给她擦干。

    矫情怪擦干了身子还不愿意拿浴巾裹一下,非说浴巾也湿了。在那张奇怪的嘴里絮叨出发烧、隔离之前,孟松雨干脆扯过浴巾丢进脏衣篓,然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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