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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调整得和以往别无两样，语调平缓规整，完全听不出刚才那一声叹息里的心绪复杂。

    “的确不够。”托尼咳了一声，迅速调整好表情，端着咖啡杯坐在沙发上，摆出一副“我要听故事”的兴致勃勃神情，眨巴着焦糖色的大眼睛，三岁不能再多，“所以快用故事来弥补吧。”

    他轻描淡写：“你和你的复制版打招呼了吗？”

    “现在我们不分彼此。”贾维斯说，“先生，在离开您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些针对智能化的小升级，我想您会有兴趣知道。”

    “哦，来自黑客小姐的离别馈赠？”托尼嘴上说着，神情却微微一动。

    一道投影在他眼前浮现，窗口像是程序错误一样飞快打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瀑布一样从屏幕顶端飞泄而下，而在投影屏幕背后，渐渐浮现出金色的数据光流。

    结构精巧的数据链构成形同星球的光球，零碎的数据片段不断流动闪烁，而比起托尼所熟知的贾维斯，眼前的光球内部的结构要更为紧密，更加庞大，更加……富有美感。

    此刻那些波浪形的数据结构有节奏地收缩舒张，仿佛人类的心跳。

    “确切的说，她还不知道她能够做到这些。”贾维斯安定地说。

    他的心跳像是金色的潮汐。

    大半房间被金光充盈，数据光流越过沙发，将托尼笼罩在内，让他有种自己处于贾维斯内部的错觉。

    “所以这就是你变胖的原因，hmm，有人能在我之前完成这项特别的研究？”钢铁侠开了个玩笑，掩饰他此刻的心潮澎湃——在奥创之后，他推后了对于人工智能的研究，然而此刻……他相信自己已经看到了当初他设想过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