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_旧梦 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旧梦 下 (第5/10页)

他的肩胛骨。赵碧烟还未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湿热的舌仿佛带了刺,穿过皮肤,扎进rou里,刺进骨里,引得他的心跟着刺痛。热舌一路向下,在乳尖逗留,那里被谢向晚换了新的宝石,小小的一颗,可爱的紧也敏感的狠。赵碧烟不自主地挺了挺腰,那点刺痛被抚平,他听见自己轻促地呻吟一声,随后抬高了胸,两条腿都缠了上来,一手想探向谢向晚的那处。

    还未摸到,被谢向晚捉了手,扣着手腕摁在脸侧。谢向晚自他胸前抬起头,看进他的眼里,一字一字地说:“都过去了,栖柳。”

    听他这么说,赵碧烟眼眶止不住地发热,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挑开身上人的衣襟,熟稔地抚摸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哑着嗓子说:“您呢,奴是不是差点等不到您了?”

    那些伤疤俱是从战场上留下,有些看着凶险,现今也早已好全。谢向晚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心脏便在手心下勃勃跳动,微笑道:“感受到了吗,你在,它便为你而动。”赵碧烟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单手抱紧了他,失声痛哭。

    谢向晚将他搂在胸前,轻柔地顺着他的背,咬着耳垂许诺:“我一直都在,栖柳。”赵碧烟哭着摇头,青丝摆动,如织细滑。谢向晚捉起一束,同自己的攥进他的手中,补充道:“无论你在哪。”

    赵碧烟哭得更凶,似乎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在了今天,手里死死捏住那交缠在一起的头发。抱着他的男人,隐忍而强大,而分明在“梦”里,他也只是个贪玩调皮的孩子。一夜丧父,战事紧急,独守孤城,京城动荡,良弓被藏,他俱一肩抗下。磨了性子,学会了掩藏,不再策马,转身在朝躺浮沉。谢向晚说这是他的责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