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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看见商细蕊还来不及问一声冷暖饥饱，后面跟着的人就推门挤进来了。

    程凤台一脸谄笑：“小来姑娘，打搅打搅，真是不好意思。”程凤台对小来特别的客气，因为知道这个丫头不同寻常，与商细蕊名为主仆，情同兄妹，很吃分量。更不同寻常的是她居然对自己冷颜相对，程凤台还没遇见过不喜欢他的女人呢！

    小来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怒气看向商细蕊，眼里还有很多痛心。商细蕊过去不管与谁相好，都是在别人宅子里过夜，从来不会把人带回家的。这程凤台算是个什么东西！

    商细蕊看小来好像生气了，但是他不懂得哄人，站在那里很惭愧地嘿嘿傻笑两声，道：“你去弄点热水来，我洗洗。还要和程二爷说戏呢！”

    程凤台也对小来笑道：“是。我们说戏呢！”

    小来想说同你这样的下流货色深更半夜同处一屋能说什么戏？不是就是了。冷着脸一言不答地去弄热水，那态度真是三九寒冬，如冰似雪。

    程凤台道：“小来姑娘的脾气真大，以后找婆家可难。”

    商细蕊一脸木知木觉：“还行吧。她从小就这样——她是心眼儿好。”一手拉住程凤台：“外面冷，二爷进来坐。”

    这一座小小的四合院，商细蕊住了正房，东屋给小来住，西屋满满地堆置了水云楼的戏服头面乐器，以及练武功的家伙什。院子正中一棵骨骼峥嵘的梅树。传说中的商宅，简朴得不能再简朴了。商细蕊的屋子里也是一件多余的摆设都没有，空空荡荡，四墙落地，显得十分贫寒。收拾得倒很干净，桌上地上纤尘不染的，都是小来的功劳。

    程凤台环顾一周，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