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寸忱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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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4/5页)

让乔南镜生出一丝一毫的害怕,甚至叫他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只泄露几丝气声。

    费忱在他爬下床时就被吵醒,然后再没睡着。

    他比乔南镜的体型阔出一圈,所以就算乔南镜也侧着身体睡,在他和乔南镜中间还是有一个落差,被子空在那儿透风。

    乔南镜睡相不好,怕冷,睡着了就老忍不住往热源靠,距离越来越近,呼吸由微凉转成暖湿,到最后上半身快贴紧到他背上。

    柔软的手臂搭在腰际,费忱捏着他的手腕放回去,往旁边移开身体。背后的乔南镜模糊地嘀咕着,根本分不清是有什么具体意义的话,还是单纯无意识的呢喃。

    费忱不觉得冷,翻过身,隔着点距离看了他几分钟,把他抱回床上,松松地卷成了一条。乔南镜再怕冷,这个季节被裹成春卷也会热,他睡梦里脾气倒大,脚蹬得很用力,很快把被子整条踹地上了,没过多久,手又开始摸来摸去,费忱拾起薄被掸了掸,要替他弄回去时手微顿,最后去换了一条,给他盖上,他才终于安静。

    乔南镜睡相虽然不安分,但睡眠很沉,懵懵醒过来已经九点多,外头风雨也没停。

    据说这几天的强台风雨导致降水量已经超过了往年同期的百分之六十,河道都快漫出来了,路上已经有了不少积水。门上着锁,费忱人又不在,应该是出门了。

    坐了好一会儿,乔南镜突然想到昨晚自己似乎睡到了费忱边上,垂下眼睛。地上空了,席子已收起来,松松垮垮地卷着支在墙边。他认为自己应该没那么胆大包天,何况现在躺在床上,那显然就是昨晚迷迷糊糊在做梦吧?

    这梦太奇怪了,乔南镜揉揉眼睛,红着脸去刷牙,刷到一半,外边有点响,他走到窗边,见费忱在拿水管冲水洗脚。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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