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尧:“……我但凡能早两天想起来,也不会挑这个时间,跟室友几个出去旅游啊。”
还他妈去的外省,赶都赶不回去。
“救命啊哥!我实在找不着别人帮忙了!”陈嘉尧声声泣血,“这周不去就算我旷课三次了,万一那老师不是善茬,取消我考试资格又得重修!”
一听陈嘉尧提起重修课的任课老师,竹言蹊右眼皮没由的狠狠跳了两下。
他揉揉眼皮,问:“几点的课?”
陈嘉尧忙答:“八点半!上午一二节课。”
竹言蹊:“……”
这时间对于一个午夜修仙党来说,可真是太不友好了。
他费劲地撑开眼睛。
先看时间,堪堪七点零八分。
再看天气,阴转雨夹雪,零下一度到六度。
零下一度到六度。
竹言蹊:“…………”
在南方,这属于无视防御等级的穿透性法术伤害。
竹言蹊:“你还是安心等死吧。”
说完,他不顾陈嘉尧如何鬼哭狼嚎,干脆利落地撂了电话。
三十分钟后,劝人等死的竹言蹊穿戴整齐,嘴硬心软的踏出了公寓。
眼下正是二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