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太子爷,我压根没把你下午抗旨不遵的罪名报给她。”袁易阳表完忠心又道,“我就是有件事儿想问问你,下午回去一直忙着备课,没逮着时间找你。”
“问呗。”竹言蹊另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在电视的影片库里扒拉半天,没挑到合心意的,索性随便切了档综艺放着。
袁易阳:“成。说认真的,谈容以前到底认不认识你?”
“他认不认识我你不清楚?我跟他一次眼神交汇都没有,你好歹还跟他朝夕相处了四个学期。”竹言蹊不以为意。
“我毕竟不是当事人,四个学期也没什么感触。”袁易阳诱导他,“不然你再仔细回忆回忆?”
“求求你做个人吧,大晚上的让我回忆黑历史,你是生怕我待会儿睡得着觉?”竹言蹊道。
袁易阳:“以你的神仙作息,现在离睡觉还有老大一截时间呢。”
竹言蹊张了张嘴,还真没那个底气反驳:“哎不是,你问谈容认不认识我干嘛?”
“你不觉得,他今天下午对你的态度很……比较亲切吗?”袁易阳小心遣词。
“废话,他把我当他学生对待,能不亲切吗?”竹言蹊吸完酸奶,丢开袋子,“他对你也很亲切啊,还跟你握了两次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