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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问诊篇(上) (第10/14页)
一只手,似要触他紧蹙的眉宇,却又终究不敢碰,最后蜷回了指,自认为了解一切地轻声陈述: 我的话惹你生气了。 是我不负责任指缩回来,搁在腿上绞着衣料,她自顾自装作云淡风轻,柳砚青却无法忽视那份自厌。 你该讨厌我的。她说。 和他人相处时,林湘是不自信的。她从不刻意显露自己的锋芒,总是学着替别人着想,绝不对他人抱有期待。她习惯了退让,习惯了逃避,习惯了躲藏。 想走近她需要时间,需要日久天长的耐心陪伴和主动关怀。 同样的,想把握相处的那份分寸,从容地应对这段单向的情感,需要更彻底、更漫长的自我审视。 可问题是,他能将一切都交给时间么? 柳砚青看着她眼下许久未消退过的乌青。 不。 他做不到那样残忍。 如果保持自身衡静稳定的代价是看她继续痛苦下去,那一切都毫无意义。 灵台乍现一点清明。想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柳砚青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废口舌解释半晌,病得头脑昏沉的林湘终于相信了自己并不厌恶于她,将信将疑点了点头。 大抵是因为在家时不受至亲重视,她总是不敢相信旁人是真心待她好。注视着颔首的姑娘,柳砚青不免心疼。 若是许久许久之前,那时她尚且年幼,自己便识与她相识,那她现在定不至于独立敏感如此。林湘失了生父,一人长在林家的深宅里,一年又一年,何其寂寞。 可惜,纵是认识,当时的俞鹤汀又岂会关注一个小小孩童呢? 怀着错过对方许多年的淡淡怅惘,柳砚青为小姑娘腿上的其他淤伤涂了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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