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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个季节……

    “暑假？”

    祁念静静写着功课，“嗯，本来两星期前就要放的，但是要求补课，要不是因为最近天气太热，还要再熬两星期呢！”她停顿了片刻，“放假真好啊，如果明天不宣布考试结果的话，那将是个美好的假期。”

    “考试？”

    这个词对莫离来说，不算太陌生，他从电视里听说过，不过也算不上熟悉。

    “嗯，真不想考试呢！”

    莫离疑惑，“考试难道很可怕吗？”

    祁念停下笔，想了想回答：“算不上可怕，但是很折磨人。”

    她继续做起功课，“这是个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一个人，能让人笑，能让人哭，也能让人疯的东西。”

    莫离咬着手指总结到：“那一定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神奇？也算吧，对很多人来说，是噩梦，但同时也对很多人来说，是美梦。”

    美梦和噩梦可以是一回事？莫离脑子里冒出很多问号。

    祁念仰头看着窗外，思绪飘到很远，“不过对我来说，就是彻底的噩梦了。”

    她不再说了。

    莫离很想再问些什么，但还是没问，反正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管那么多干什么。

    过了很久，祁念终于将功课做完。

    这时候，时钟已经显示十一点了。

    再看莫离，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看来，不管是不是人类，都需要睡眠啊！

    莫离打了个盹，很快就醒了。

    到底不是浮世寐，冷硬的地板，还有床边的木板，硌得他腰疼。

    他迷糊着眼，目光转向还在桌边写什么的祁念，又将目光转向时钟……

    都快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