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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到，袁向捷放松些许，转身欲走，临走前看了眼顾焕清有些艰难地拆着手臂上的纱布的动作，动作一顿有些困难道：“……要不要我帮你？”

    “嗯？”顾焕清抬起眼睛，有些惊讶地看他，随即笑道，“多谢，我自己来就好。”

    “……哼！”袁向捷转身就走。

    难得他主动开口想帮忙，顾焕清竟然还这么不领情，真是太讨厌了！

    顾焕清自己折腾了半天，绷带依旧在手臂上纠缠着，沈羡有些看不过眼，慢慢凑到他旁边，轻声说：“能解开吗？”

    “不能。”顾焕清道，虽然看不到沈羡，但他的目光还是微微偏转过来，望向沈羡的方向，“你帮我。”

    “……”沈羡无语，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还是接手过来，“刚才怎么不让袁向捷帮你？”

    “不需要。”

    想了想顾焕清不愿依靠旁人的性子，沈羡表示理解，转而又觉不对：“不需要还要我帮你？”

    “嗯，”顾焕清应了一声，轻声道，“你不一样。”

    “……”沈羡手一哆嗦，明智地选择不继续问下去。

    待解开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沈羡眉头紧紧皱起，想他千方百计保护顾焕清，生怕他受伤，人家倒好，自己主动英雄救美（？）。想到这语气有些不好：“没想到你还热衷于见义勇为。”

    “……”顾焕清眨眨眼睛，忽然低声一笑，“你是在吃醋？”

    “……不要胡思乱想。”沈羡上药的动作快了些许。

    顾焕清看不见沈羡的神色，但从对方语气中足以听出端倪。他略一思索，忽然微微倒吸一口气，声音极轻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