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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事。

    “不知当年现世的‘杀星’们，都是些什么来历？”

    “这……”几位辈分高的律讲师们也一时语塞，“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乐韶歌道，“九歌门上一次灭顶之灾，是在师祖任掌门时。两位律主当时已是讲经阁律讲师，也不知晓吗？”

    “微末道行，哪配参与此事？只知掌门引咎退位，合掌门与七大长老之力，才将杀星诛灭。”

    “嗯……”乐韶歌想了想，追问，“那两位律主可知晓‘天机梦’吗？”

    “听说过。”

    乐韶歌试探，“会不会是三位师祖梦见天机，得知将有杀星现世，故而提前安排门下弟子习武，以免遇害？”

    “绝无可能！”

    乐韶歌见他们斩钉截铁，心下不由疑惑，“何以如此断言？”

    “因为——”阳律主正待开口，却被阴律主截下，道，“九韶乐开篇才是镇邪扶正的真篇。若是为了镇压杀星，首篇、第三篇，功效都远胜。根本没理由选择。”

    镇邪魔，诛心魔……倒也不能说错。

    “然而这世上杀星也未必尽皆是魔……”乐韶歌目光一一扫过在场十二人，“不瞒诸位师叔，我曾梦见天机——有穷凶极恶之徒杀上了九华山，我敌不过他们的武力，眼看着门下弟子被屠戮殆尽。他们都是人而非魔，不受和镇压感化，唯有以武力对抗才能在他们屠刀之下保住性命。所以我才想令弟子们修习武阵，以免杀戮来时，束手待毙。”

    几个律讲师互相对视，都没有轻信。

    “无稽之谈！”“香音秘境隐世千年，从未被外界探知过。且我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