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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这一夜，陈斌有点郁闷，体会不到激烈的肢体语言，也领悟不到陈凡的温柔，真就当陈凡是一个可以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机器。但事情的发展，则是人非草木，怎会无情？

    陈斌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在陈凡的系统里设定，是不适合强硬来的，所以，隔天晚上，陈斌没要求陈凡晚饭后和自己做那种事情，而是选择坐在沙发上，将陈凡当靠垫的坐在陈凡身上，看着电视，时不时聊着天。

    机器人绝对不会骗人，但也绝对不会像人类那样分析问题，有自我意识的回答问题，所以当对方问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闷不闷的时候，“闷，是一种不好的情绪，我没有这样的情绪。”

    “嗯，”陈斌想也知道，他怎么会知晓呢？“你不会郁闷，真好，”转头看他，“我偶尔就会郁闷，”亲吻他的唇，“不过现在有了你，虽然你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很开心。”有个机器陪着自己说说话，好过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发愣，“以前，我好害怕面对人，因为我能听见2种不同的声音，一种是他嘴巴上在说，另一种是他心里边在想，当两者不一样的时候，真的好混乱，”压低自己的身子，靠着他胸口，“你就不会有2种声音。”

    “因为我没有心。”陈凡知道他的意思。

    “不愧是智能机器人。”陈斌认为他答对了，应该给予奖励，“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陈凡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看来他还是不完全能理解与人类沟通的方式。陈斌抓他一边手，抬过来，抱在怀里，“就是你希望我给你什么的意思。”

    “我？”陈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