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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皮皮深吸一口气：“李辰骞，你怎么这么能呢？一年前我们才见过一面吧？你就为了我把自己卖了？你是脑子不合适吗？什么签约三年保我两年晋升，签约五年一年晋升的，这是什么狗屁捆绑协议？！那个时候你认识我是谁吗？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你值得吗？！”

    大灭还是那个表情：“值得啊，为了未来的女朋友，什么都值得。”

    皮皮快被他气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是你的未来女朋友，万一不是呢？你岂不是真的把自己卖了？！”

    大灭笑弯了眼睛：“可是没有那个万一啊。”

    皮皮语塞。

    “总之，你这样做就是不对，四舍五入真的是傻逼行为你知道吗？就算我当时就是你的女朋友，你也没有必要为我这样做。”皮皮叹了口气：“这是你自己的职业生涯，你不应该这么轻率。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因为自己想要加入ope，顺便帮了我一把，还是真的是因为我才进的ope？”

    “你猜？”大灭挑了挑眉，在皮皮二次炸毛之前重新开了口：“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结果都已经是现在这样了。我很满意现状，也很满意有你在，又何必再去在意故事的开头呢？”

    “可是……”

    大灭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了她的嘴：“没有什么可是，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允许你以后多骂我两句。”

    皮皮翻了个白眼：“骂你什么？李傻逼吗？”

    大灭为难道：“……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