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双胞胎兄弟老师以及学生会会长之间不可言说的关系_2第二天,抹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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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二天,抹药 (第2/5页)

种表情包的,就算我是gay也是一样。

    从相册里找到我去年打针时拍的胳膊,点击发送键。

    严默这时候还在上课,估计也看不到消息。在我寻思着今天中午去哪儿恰饭的时候,顾松像个鬼一样的站在了我身后。

    “陈少。”

    我被吓得手一抖,不小心把我和某个一夜情对象的床照发了过去。

    严默:这是谁?你昨晚的鬼混对象?

    我的手抖得更快了,连忙将它撤回。

    严默:截屏了。

    严默:晚上来家里找我,你爸最近开始怀疑了。

    草。我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发了个好。

    “怎么了?”我抬头看向顾松。

    视线落到顾松的脸上,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我站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烫的惊人。

    “发烧了。”我把顾松抱起来,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我并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都是别人照顾的我。老狗倒是知道怎么照顾他,不过他现在在补觉。思来想去我拨打了陈医生的电话,告诉他带着医药箱来锦华苑找我。

    陈医生今年四十有五,属于我爸那一辈的人。他老婆和他结婚十年了,女儿也满了七岁,每次看见我都甜甜的喊我炀炀哥哥,特别喜欢亲我的脸。

    我听见陈医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起身去开门。

    陈医生简单的检查过顾松身上斑驳的痕迹,皱着眉打量我:

    “你昨晚给他清理了没?”

    清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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