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野就像一只缠斗过的公猫,浑身的毛都倒竖着,被文羚一点一点抚了下去。
他抱起文羚,粗鲁地亲他的嘴,仿佛要把他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全部舔净。文羚无力地扶着梁在野还在渗血的胸膛,他无从抵抗,也不敢抵抗。
梁在野摸上他脊背的乌鸦刺青,把他从衣服里撕出来,迫不及待地确定这具漂亮的身体仍归自己所有。
文羚痛苦地攥紧了他的衣服,软弱地伸手推梁在野的胯骨,指尖冰冷发抖。
“今天不要。”
“为什么。”
“我不喜欢。”
梁在野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没再做下去。
身下的小孩看起来十分虚弱,一种没来由的灰败感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让他像一座坍塌的废墟。这笔债梁在野理所应当算在了梁二头上。
文羚的手腕搭在床沿边垂着,手细而修长,握在手里十分柔软,天生就是属于画家的手。
小家伙骨相生得好看,是那种第一眼看去觉得好看,第二眼再看就要据为己有的那种好看。梁在野不自觉去捏他的手,文羚抗拒地把手缩到脸颊前,身体蜷得紧紧的。
“他把你怎么了?”梁在野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放在两腿间,想说几句让小孩觉得安慰的话,“你说我是废他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