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天：我亲爱的哥哥呀 (第2/3页)

了你的眼睛再剁手和慢慢把你开膛破腹，哪个会更让雀哥生气呢？”

    他皱着眉自顾自地认真思考，最后下结论道：“哪一种他都不会生气了。”

    “……他不要我了。”

    那人是西西塞尔黑市上的一条地头蛇，平日里就被称作“黑莽”，此时一点都看不出来往日作威作福的样子，瑟瑟发抖地看着少年又哭又笑的，还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何栖枝在他面前比划着，最后选择先从手开始下刀，哼着小曲儿把黑莽的指甲盖一个一个挑掉，然后一刀一刀慢条斯理地开始切手指。

    他神色认真，就像是在做一道精致的菜肴。

    黑莽痛到哀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怎么挣扎也挣不开少年的束缚，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四周。

    西西塞尔哪有什么善茬，此时见何栖枝不好惹，都选择观望或者是视而不见。

    ……

    整个西西塞尔都忘不了那一天。

    四皇子一边哭还能稳稳的把人剁的干干净净，最后剥开大脑脑浆满地。

    有人警告他适可而止，被眼角还带着泪的漂亮怪物笑眯眯地捉住。

    “但是，只要我做的足够过分，雀哥还是会来看我的吧？”

    十几个人的鲜血一起融化了西西塞尔地面的积雪。

    在场的大部分人并没有听到何栖枝口中的“雀哥”，只知道这个新来的小皇子脑子有点问题，边哭边杀人还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