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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愣住了。

        她看着妖王：“这是什么？”

        妖王看向天空，冷道：“阁下装神弄鬼这么久，终于舍得出来了？”

        那人，也就是飞羽悬浮在半空中。

        “真是小瞧妖王了。各界都得不到的神女，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阁下何必装腔作势？何不现出真实身份？”妖王冷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飞羽轻笑。“你的妖后知不知道你把他的同门都杀光了？”

        林芝兰猛地看向妖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妖王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你刚才犹豫了。”林芝兰说道：“如果没有这件事情，你不会停顿这么久。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飞羽说道：“只有你傻，还在相信他。他根本就是利用你。蠢女人！”

        “那你呢？”林芝兰回头看他。“难道你不是在利用我吗？前任妖族长老庄翼。”

        飞羽，不对，应该是庄翼愣了一下。

        他看着下面的林芝兰。

        “你怎么知道是我？”

        说着，他不再隐瞒真实的样子，恢复成庄翼的模样。

        “我们曾经相处了那么久。”林芝兰垂眸。“你的说话方式，喜欢摸鼻子的小动作，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庄翼轻笑：“你对谁都这样滥情吗？”

        “我只是把你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