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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放学了，姜宴在边上看着她收拾东西。

    “你先走吧，我今天晚上去mama那边，她在学校门口等我。”姜烟说。

    “我送你下去，楼梯的灯坏了，还没修好。”姜宴拿过她书包，手刚打算搭人肩上，忽然瞥到门口来了人，心里一紧，还好没真搭上。

    舒婉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有点白。

    姜烟吓了一跳。

    姜宴知道这事不能让她mama知道，于是开始圆，“阿姨好，我是姜宴，刚刚有几个题不会，跟姜烟讨论讨论。”

    她脸上缓和不少。

    “这……这样啊，”舒婉看看姜烟，“没事，你先回去吧，书包给我就行。”

    她拿过姜烟的书包，看人走了，站在门口，这里恰好是风口，吹得她有点冷。

    姜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走过去，问她，“mama，现在回酒店吗？”

    舒婉点点头。

    ***

    两人回到酒店，姜烟在看书，舒婉一直都没说话。

    她坐在床沿收拾衣服，明天就要回北京了，离开这个地方，好像就能离开那些耻辱一样。

    姜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直觉告诉她，mama可能知道了。

    但她没有挑明。

    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一根细线，绷得笔直，哪边稍稍多用一点力气，这根细线就会断。

    思虑再三，舒婉还是开口。

    “那孩子看着有点眼熟，之前我来接你的时候好像见过。”

    那时太黑，她也只是依稀看见了一个侧影，觉得有点熟悉就多看了会，回去后才惊觉，这人气质和姜明很像。

    只是更年轻，有活力，但藏不住骨子里的霸道和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