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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5/5页)
他牵过马,缓声道:“我既知师兄喜欢姑娘,便不会再逾矩,师兄大可不必担心。” 祁清川步伐一滞,不自然笑回道:“小谢多虑了。我与鲤珠早已一别两宽,旧事何必重提。” 说起这鲤珠,原是数年前钟意于他的秀坊女子。祁清川自诩天下情爱不过一指勾之,因此虽并不爱她,亦不挑明。可怜鲤珠满心以为的两情相悦,在撞见谢从欢酒后与他拥吻时化为笑谈。 而其实酒醉本亦是祁清川有意图之。 他知自己师弟心有绮念,本想醉后一夜欢好,依谢从欢彼时的性子,若是次日同他说自己并不爱男人,只是被他强迫行事,那么自责也罢羞愧也罢,这辈子他的好师弟也只会留在自己身边了,而他呢,依旧可以去与旁人风流,不必拘于谁身侧。 只是还未成事,便被鲤珠撞破,谢从欢酒醒大半,自觉酿成大错无颜再对他,次日就自请下山去了。他亦觉山上无趣,游历数年,不曾想今日在长安相遇。 他对谢从欢也好,对鲤珠也罢,或是对万万千世人,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掌控欲作祟。因此在看见李恨水的那一霎,他既惊且怒——惊的是从前爱慕自己的师弟竟移情他人,怒的是他私人所属岂能被旁人觊觎。 好在,他似乎依旧赌赢了,谢从欢还是他的。只要他想,师弟仍旧会回到他身边来。 思及此处,祁清川心情大好。来日方长,他自认有的是手段让小谢从今往后只心属于他一人。 只是那个背影…… 祁清川眯了眯眼,难得竟有些如临大敌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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