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被绑架了?可是绑匪都没有拿绳子绑住他,是不是太自大了些?
赵景州一边鄙视,一边在右手掌心聚起小小的旋风。他轻手轻脚地顺着香味来到厨房,看到一个系着围裙,正在煎牛排的男性背影。
赵景州准备先来个空气锁扣把对方锁住,再高冷地质问对方是谁。
于是他张开嘴:“好香哦!”
刚说完,赵景州就连忙捂住了嘴,顿时想捶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喔,醉汉你醒啦!”
男人转过身笑着看他,赵景州松开手,原来紧闭的嘴顿时成了“O”型。
“宋祈翰!”
宋祈翰将兼得喷香的牛排放进白色瓷盘里,端上桌,朝赵景州推了推,道:“没有配菜,吃不吃?”
赵景州咽了口唾沫,不过这次没有再丢脸。他散开掌心的旋风,左看看又看看,质问道:“这是你家?我怎么会在你家?”
宋祈翰一听,眨了眨眼睛,一屁股坐在餐桌旁,单手拄着下巴道:“昨天你喝醉了,被流氓调戏,差点衣服都给扒了,然后我救了你。”
“卧槽!”赵景州被说得顿时脸红脖子粗,他羞恼地胡乱揪起旁边座椅上的抱枕就朝宋祈翰砸了过去:“你才被流氓调戏!你才差点衣服被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