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星逐的提问,顾川很想说“是”,如果这样,李星逐肯定不会再信任陈度,也会从此远离陈度。
但是顾川的人品不允许他为了个人利益而污蔑他人,所以他只能臭着一张脸如实道:“大抵是陈翌自作主张,不过陈兴海的目的是要抓到你,所以你以后要远离陈家的人。”
“我知道了。”李星逐说着,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这细微的举动被顾川尽收眼底,顾川看着前方的路,磨了磨牙。
城北一家名为迪夜的酒吧里。
陈翌满脸愠怒之色地站在一个豪华包房里,右手转着一个空酒瓶,目光阴郁地看着身前被两个手下牢牢控制住的男服务生。
服务生嘴角青紫一片,胳膊被两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架着,眼里满是惊恐与无助,声音混着哭腔,含糊不清地求饶:“陈少,我不是故意的,您……您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陈翌嗤笑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一个两个都跟我做对,以为我是好打发的人么?”
服务生没有听清陈翌的话,还在苦苦恳求:“陈少,我家里老母亲还在病着,求您把我当做个屁放了吧,求您了……”
陈翌眼睛一眯,手上旋转的空酒瓶一顿,然后轮起胳膊,将空酒瓶猛地砸在了服务生的脑袋上。
伴随着玻璃酒瓶刺耳的碎裂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