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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的陶嬷嬷，更有经验。”

    苏鸾想着前些日子，陶嬷嬷确实兢兢业业地每一日都给她身上涂抹各色的乳霜，奈何近来自己诸事缠身，哪里有闲情逸致，保养的如此细致。

    “小主，您自己试着将这绢衣和下裙脱下来。”陈姑姑轻轻一笑，眼睛仍旧落在她的身上，脚步却是向着那个堆满了各色盒子的五斗橱而去，“只消穿肚兜就好了，下身，要尽数脱个干净。”

    苏鸾虽是觉得在个陌生的女子面前脱衣裳，着实有些害羞，却也知道时间有限，便不扭捏，动作虽是慢，神色却很坦荡。

    她微启朱唇，仰起下巴，叫脖颈与肩胛的线条愈发鲜明，纤长的手指从小腹向上，在胸前缓缓蜿蜒，而后点在肩头。

    陈姑姑在背后，看着镜中她的身影，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个小主，虽是年纪尚小，显得仍是青涩，可这神态举止身段容貌，都很有几分媚骨天成的意味，更难得的是心思沉稳。

    此刻，苏鸾瞧着镜子中的自己，谢寰最爱的那一双明媚之极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欲望，却又掩饰在缠绵的眼波之中，显得有些冷，却分外的妩媚。

    她的唇微微张开，仿佛是有些迷茫又有些害羞，偏偏纤长的指尖，还轻轻地拨弄着不知何时已经滑到手臂的绢衫，却偏不肯脱下。

    陈姑姑瞧着她的动作，脸上的神色，称得上是满意，便有意对她更多些指点，只在她背后提示道：“这个时候，您已经吊足了胃口，可以给些甜头。若是晾的久了，便无趣了。”

    苏鸾听了这话，却是微低下头，展颜一笑，将神色间的明媚与天真，调和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