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阿玉 (第4/4页)

有些意外的甜蜜。只是他的笑容很快僵硬在脸上，因为陈息在他耳边喃喃自语道：“阿玉......”

    阿玉、阿玉！

    这声叫唤如惊天大雷打下，宋含玉苍白了脸。羞愧难堪占据他的心脏，让他难受得流泪，

    陈息起身看了，看见宋含玉自眼尾留下的眼泪，配着红彤彤的脸，他以为是欢愉的证明。只是他再向上看宋含玉的眼睛时，那眼神不似平常饱含爱意，而是平淡、痛苦，又好似麻木。

    陈息一顿，以为是自己在床上的动作太粗鲁。他不觉得宋含玉尿了很难看，但不好意思地说，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因为这一幕而愈加蠢蠢欲动。陈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宋含玉是他一成不变呆板生活里飘进来的泡泡，漂亮又易碎。他为自己刚刚的恶意动作感到愧疚，觉得自己找到了对方难堪的原因。

    陈息把宋含玉抱到洗手间，用温热的水给他清洗，洗手间外，那张斑驳的被褥被他叫人换下去了。宋含玉闭着眼睛，逼自己不去听洗手间外面往来的服务员的声音。

    宋含玉安安静静的，洗澡、抱上床睡觉都是任人动作，像个乖巧的娃娃。他看着陈息愧疚的表情，内心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新换的床单没有两人的味道，宋含玉安静躺在一边，昏昏沉沉中，他听到陈息小声的“对不起”。

    眼泪悄悄混入枕头中，宋含玉自嘲地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