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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是，公司突然有事，我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算了。”樊少明叹了口气，妥协道：“那你下次有空了再约。你先忙吧。”林凡在电话里连连答应，挂断了电话。

    林凡再次走回关锦卧室，对方已经睡的很熟，林凡走到关锦身边，试探着叫唤了对方几声。关锦只是皱眉不见回答，皱眉的样子颇有些委屈。林凡一下子看得有些呆了，嘴角不自觉地涌上微笑。他记忆中的关锦，工作认真，有时会有些小霸道，却温文尔雅体恤他人。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他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好感，他只觉得和关锦在一起时，不会压抑，不会低人一等。对方确实是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的人。林凡这样想着，居然有些神思恍惚。

    这些天林凡跟在关锦身边，已经很少想起李文涛。对他而言，李文涛和关锦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两人都很优秀，出生不凡。关锦很温柔，李文涛则很强势。至于哪一类型更好，从心底而言，林凡更欣赏关锦。至少，他和关锦相处时，不会胆战心惊缩手缩脚。

    关锦并没有理会林凡的呼喊，见关锦睡的很死林凡打算离开。毕竟他和关锦只是上下级关系，他不企图也不奢望能更一步进入对方的私人生活。也许，他的越界行为会引起关锦的反感也说不一定，至少在这一点上，林凡不想犯规。林凡走到玄关穿好鞋，却站在门口发呆。他的右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只要轻轻一拧就可以打开门，再只要跨出一步就可以离开。他之前以为自己不会迟疑这样再简单不过的行动，直到现在他才有些犹豫，这股犹豫却又如此执拗，让他无法再作出进一步的任何行动。

    林凡站在门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