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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说来话长，等云飞回来了再同你解释。”楚予衍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茹月，暄儿他……被喂了哑药，说不出话了。”

    “什么？！是谁？！是谁敢这样对暄儿！我要杀了他！”她的心头宝居然被这样糟蹋。

    “茹月！冷静点！我已经派云飞去查了。你看，暄儿在看你。”

    许茹月眼泪汪汪，小五也是眼泪汪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她哭自己也想哭。

    “暄儿，还记得母妃吗？”许茹月一边哭一边问。

    小五摇头。

    “你小时候母妃常带你去看桃花，摘桃子的。”

    桃花……

    小五的好些梦里都有桃花，还有一个身影，总是看不清样子。

    如今却清晰起来，是她！

    小五点点头。

    “予衍！暄儿还记得！咱们带他去桃园瞧瞧吧？说不定能全想起来”许茹月总算是笑了。

    三年来终于又见她笑了。王府的阴霾仿佛照进了阳光。楚予衍心里的石头也去了。唤来两个护卫取了副担架抬着儿子一起往桃园走去。

    桃林早已没有桃花，小五却觉得异常亲切。

    “因为母妃怀你的时候特别爱吃桃子，你父王便到处搜罗桃树，移了进来。怀胎十月，这桃园也满了。”许茹月看着满园桃树，很是感慨。

    小五脑子的里画面越来越清晰，有摘桃子的，吃桃子的。还有他帮母妃戴花的。是的！母妃！

    想张口唤她，却想起自己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