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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吸一口凉气，可金凌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盯着殿内。

    金凌的拳头一点点握紧，眼眶发红，咬着牙根，身体慢慢的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

    害怕？不，是愤怒！

    金凌的思绪被带到久远的之前，她还在天书院的时候。

    “杂役没有资格参加内院考核，滚吧！”

    “哼，得到阵灵阁的认可又怎样，让你参加内院考核你也没戏！”

    “莫长老的孙女岂会跟你这种低贱之人交手，实相的趁早退赛，不然要你好看！”

    “你爹是个贱种，你也是个贱人，跟我斗？呵呵……”

    “交出偷去的秘法，不然别怪本长老不留情面！”

    ……

    金凌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嘲讽，鄙视和怒骂，每一次被拒绝，她都没有退缩过，每一次被鄙视，她都狠狠的打回去。

    现在面对的情景，像极了之前种种，她若就这样认输，就这样离开，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她的道心上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她的长生路会到此为止！

    “你其实比你想象的更强大！”

    脑中响起屠血娇的声音，金凌突然间想明白屠血娇说的，她所谓道心上的缺失。

    她问自己，如果再来一次，她是否还会选择天书院的内院考核，还会义无反顾的打败莫长老的孙女吗？

    答案是肯定的。

    她又问自己，被逼得跳下界河都不肯苟且偷生，来到黄泉界步步为营活得如此艰辛，她可曾后悔过？

    不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