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场上还有娃娃的小半台机子,但是娃娃快没电了,要让人去补。”主持人道,“杰克这边也看到了机子的抖动,打倒前锋后不管,去守机子,把娃娃打掉。”
“机械师他们都在很远的位置,看样子要重开一台,”伽罗道,“机械师爆点了,调香师赶紧撒手,正好炸机!好可惜!……果然,对着调香去了。”
调香师的香水还差最后一瓶,没过多久就被拍倒在地。黎钦将她挂上。
“这个局面……人类应该是找地窖了。”主持人道。
“也不一定。这个局面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地窖,另一个就是把前锋摸起来,然后慢慢拖,”伽罗道,“现在选择全在监管者手上。如果他保守一点,选择守尸,外面两个修不了机,等调香飞了再去打,那么铁定能三杀,但是最后一个大概率跳地窖;如果他贪一点,出去找机械师,找对了就妥妥的四杀,可一旦找不对,机械师把人偷下来,外面有两台遗产机,那可就说不准了。”
镜头又打在了暗夜身上,正在比赛的他却没有看着手机,目光扫向准备席。他坐在比赛席特制的透明隔音室里,却能清楚地看清台下,LRHS队员们或期待或担忧的目光。
他的目光与天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