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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游鱼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仔细想想鬼出现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卢歌说：“我没干什么。”

    沈游鱼没再继续问他，而是转向旁边吓得不轻的苏慧慧，“刚刚鬼出现前，你在干什么？”

    苏慧慧不明白这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刚刚那个碎布，我就在想是怎么被撕掉的。”

    沈游鱼说：“出来的鬼不是同一个。”

    两个人看到的鬼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每个人都没有看到对方看到的那只鬼，明明就在自己的面前。

    江小甜纳闷道：“为什么我没看到苏慧慧看到的鬼？我和她当时就在一起的，刚刚更是我们几个都没看见。”

    沈游鱼提醒道：“不难联想，这些鬼出现的模样是和你们的联想有关的。”

    他把这个猜想一说出来，卢歌就不可置信道：“难道这只鬼是可以随机换脸的？”

    沈游鱼：“……你怎么不说整容？”

    “我懂了。”陈光眨眨眼，“我就没有联想，所以出现了这几个模样，但都没有袭击我，我也没看见。”

    沈游鱼嗯了声，“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鬼。”

    卢歌被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第一次被袭击的时候，他对着墙上的爪印在猜想那个鬼是什么样子的，然后鬼就出现了，时机刚刚好。

    虽然这只是个猜想，但可能性很大。

    沈游鱼叮嘱道：“没事别胡思乱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几个丧服男人在这样的地方应该也会联想，最终受伤，目前来说很合理。

    那这样一来，这个房子就很特殊了。

    一楼没什么重点线索，沈游鱼认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