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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无奈，也令人心动。

    这让他又想起了学生时代的柳憬言。

    这位性格高傲的小少爷生来就不服输，小时候和他彼此看不顺眼都是先打一架再说，而在上初中之前，两人的每场“战争”都是以柳憬言的胜利宣告结束，直到穆嘉钦抽空学了散打后，柳憬言就再也没有打赢过他，而每次落败时，柳憬言都会露出与在大街上接吻后无异的神情，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致力于到处找穆嘉钦的麻烦，直至穆嘉钦认输为止。

    当时的穆嘉钦觉得这是堂堂柳三少输不起的表现，如今换了一种心态和角度再看，他又有了另一番全新的认识。

    大概猫咪炸毛的时候都是这种模样吧。

    正在浴室冲凉的穆嘉钦这样想着，却冷不防地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极其熟悉的口哨声，吹得婉转悠长，尾音甚至还带上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小钩，像是要从门缝钻进来钩在他身上。

    穆嘉钦：“……”

    他相信，面对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

    缓缓吐出一口气后，他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出的一道模糊的人影，默不作声地将花洒的开关往回扭紧。

    靠在浴室门上的柳憬言吹了半天口哨都没听见里面有反应，纳闷地“啧”了一声后，正想回头再换个玩法，就感觉到身子一斜，紧接着往后倒在了冲完凉出来的穆嘉钦身上。

    穆嘉钦一手扣住他的腰，低头凑到他面前，在距鼻尖只有差不多两厘米的距离时才停下，说话时带出的吐息还有一股热气：“还玩？”

    刚洗完澡的穆嘉钦比起平时的一丝不苟更多了几分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