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沣:“我大庭广众之下发sao?”
上次向渡就这么说,但是边沣必须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和平日一样,自然散发而已,何来发sao一说,我要真发sao,你受得起么?”
向渡睁大眼,虽然听到边沣解释,心里稍稍觉得有点安慰,可是后一句,立刻又让他炸毛,大吼:“你看你,不仅发sao,还特么耍流氓!”
边沣:……
边沣头疼,向渡虽然发热,但是一贯古灵精怪的脑回路没有变。
向渡往后靠了靠,缓缓从床头坐起来,大喘着气,眼神茫然,身体里像是有一个毛茸茸的羽毛到处划拉,一会这边热一会那边痒。
他忍不住抱怨:“omega太麻烦了,为什么我会分化呢……”
边沣没有说太多,心中却开始犹豫,标记,还是不标记。
之前他太过于失态,当看到向渡和古钧坐在一起,用那种灿烂笑容聊起天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自个的东西被觊觎似得。
可回过神来,向渡怎么能说是他的东西。
这种想法有些过于不要脸,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不理智,需要加以克制的。
在这两人各有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