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想多了,方冬弦不禁讪讪。
低头往下看信,只见信中写到:
阿弦,北平事急,我会尽快回来。
这些时日我反思良多,昨日你醉酒时说的话我亦是听进心里。
左思右想,我不愿再强迫与你,今日留信,便是要说往后你是去是留,我都悉听尊便。
但咱们毕竟是夫妻,去留之事还望你慎重些。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往后我不会再禁锢与你。
信中的内容倒是十分的诚恳,但她却觉得这封信的言辞只见,也太虚伪了些。
若他真任凭她去留,昨夜又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不过是些想诱惑她步入陷阱的虚假言辞罢了。
当天,方冬弦便回去了,倒是也没人阻拦。
她回去时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是孑然一身。
她回去时,锦辰搂着她嚎啕大哭一场,这次的事故,大概是让他吓坏了,到底是个小孩子。
她回去后,接连两天,锦辰不愿去上学,她走哪儿锦辰都紧紧跟着,她心疼锦辰,所以没有拦着他,走哪儿都带着他一起去。
也是因为这样,她没法儿去上学,听徐教授说学校那边有人去给她请了假,她也就放心了,索性又在家待两天,陪陪锦辰。
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