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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出殡 (第4/4页)
是假的?你弄我这事是假的,还是你在我身上快活过是假的?” 何鸣钟忍无可忍,将人押在床边。他气急败坏。 黄祺业放缓语气,恳求道:“夫人,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把我当你的柳郎也好,我只求跟你在一起。” 他察觉到何鸣钟力道减轻,自己把手挣脱出来。何鸣钟皱着眉又开始咳,咳倒在床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压下身子为何鸣钟拍背,另一只手,抱到人家腰上。 “夫人,你都把我教会了……还能赖账?” 黄祺业放下帐子,骑在何鸣钟腰上。何鸣钟咳到失神,缓过来时,衣襟已被扯开,一只手摸在自己胸膛上。 “走开。别碰我。” “夫人……”黄祺业躺进他怀里咯咯笑,“你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黄祺业的灵魂蜷缩在心壁里瑟瑟发抖,他堵住耳朵,闭上眼睛。柳郎轻飘飘贴在他背后,两丝游魂共鸣,欲望充斥整个空间,混乱地、焦躁地…… 母螳螂一口咬掉公螳螂的头。她说是为生命的延续。 …… 白事班子跟朝阳一起爬山坡,村庄渐渐被遗落在脚下,远远的一片,房子挨房子,田挨田,富饶宁静。 “那是不是个人?” 旁边的断崖下一个女人躺在碎石堆里。几个汉子从小道抓着大石头跳下去,把这女人翻过来一看,已经死透了。她两只眼睛瞪着,血染得瞳仁都看不清楚,一手抓着把小锹,一手握成拳,众人把她握拳的手掰开,有柳叶那么长的一条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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