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殊……”
他的声音,她一听便知。
轻殊不必睁眼,也痛苦地睁不开眼,只低喃着,“师父……”
扶渊按了她在怀里,探了她的脉搏,才沉沉舒了口气,低柔着声:“别怕,师父在呢。”
在他的怀里,总是最安心的,他清冽温和的灵力一入,心上的剧痛很快便渐渐消散,轻殊就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将昏睡的女人横抱而起,扶渊凛冽的眸睥睨一眼于昭影,声线冷到了深渊,“留着他,等我处置。”
扶渊抱着轻殊离了这腥然血气的噬人窟,身后的江无妄睨了眼身受重伤,倚着石壁喘息的于昭影。
扶渊的神情,他已经能预料到,这于昭影的下场了。
冥楼宫中,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轻殊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师父……”轻殊轻轻唤了声半倚床边的那人,喉咙太过干涸,声线沙哑。
一直守在她身旁的扶渊见她醒了,静静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未多言,起身沏了盏茶来,将她半扶起,递到嘴边。
轻殊就着他的手润了润嗓子,才听他叹了口气,“一会儿功夫不见,就把自己折腾到这险境,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身边寸步了。”
轻殊望他一眼,只见扶渊放了茶盏回桌案,又返身回来坐在她边上,眉眼微敛,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