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轻柔又微凉的手拭过她的眼角,轻殊才回过神,偏头去看他,只听扶渊轻声相问:“怎么哭了?”
轻殊轻摇头,低咳了声,“没哭。”
扶渊了然一笑,凑近了些许,在她耳边低语,“我也能许你凤冠霞披,乃至以整个冥界为聘礼,你想要什么时候嫁给我?”
“……”当着四界众人,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同她耳鬓厮磨,轻殊脸骤然绯红,悄悄推了推他,“那么多人呢……”
“怕什么,”扶渊淡定自若,“他们不敢看。”
轻殊哑口无言,“师父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她埋头恼羞的样子颇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扶渊满不在乎地挑眉道:“再让你叫几天师父,以后记得改口。”
“……”轻殊斜他一眼,垂头轻轻撞他的肩,以表不满,“你自己吃吧!”
说罢她轻哼一声,起身就走,扶渊手快拉住了她,溺笑道:“去哪?”
轻殊嘟了嘟嘴,“我看看郁瓷去,还没亲楼口祝贺她呢!”见他还没放手的意思,轻殊只好补了句:“……我很快就回来。”
宴席某处的琳琅半敛双眸,缓缓放下手中捏紧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