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的寝殿?她怎么会在这,还在他的床上睡了一夜?
轻殊拼命思索昨晚发生的事,可惜从她一拳打晕小白后,其他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尽是浆糊。
“嘶……”她突然吃痛捂住嘴巴,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破了,甚至有些肿,那阵痛感,将她激清明了些,脑子蓦地闪过些许零碎记忆……
她不会是酒后失态……强吻师父了?
这想法萌生后,唇上的痛觉像是在坐实她的回忆,轻殊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就往殿外逃。
这时寝殿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和轻殊稳稳当当打了个照面。
扶渊打量了她一眼,酒劲恢复得倒挺快。
轻殊小心看他,他像是刚从曦池沐浴回来,墨发微湿,衣袍随意松散地穿着,透着淡淡水气。
扶渊见她明眸静垂,应当是酒醒了,“我让小白端醒酒汤来了,你……”
轻殊再也听不下去,站不下去了,也不等他说完,捂住万分悔恨的脸,蓦地就从他身侧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下扶渊不明所以站在原地。
昨日在书房也就罢了,这回是真的没脸见人了!怎么能色入膏肓,趁着醉意亲了他!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