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渊被她逗笑,“胡闹。”
轻殊轻哼了声,瞥他一眼,“你以后,别想离开我寸步。”
以后不许离开我身边寸步了。
这话,他也曾说过。
“好。”
听他温柔应了,轻殊才满意漾出笑意。
星河虽万顷,也只想为你袖挽宫灯,照亮冥界的一亩三寸地。
“怎么这几日,都没见着小黑小白过来?”她把玩着他垂落的墨发。
话落,却半晌也没听到他的声息,轻殊看了眼他的神情,微顿道:“不会这一百年,你都是一个人闷在这儿吧?”
扶渊若无其事一笑,“清净。”
轻殊倏地坐起,直直盯着他,“你不让他们来,生病了怎么办?”
没了华丹,百年间,他生过不少次病,但还算扛得住,难熬的也不是病,是等,永无止尽的等。
他拍拍她的头,“以后不是有你照顾我了吗?”
他总不把自己当回事,轻殊瞪他一眼,真得给他喝点苦的,尝个教训才行。
……
阎摩殿。
除却那回吩咐了几句,冥界的事务,君上已不闻不问一百年了,他们早也习惯了。
断了和外界的联系,事情倒也少,清闲得很,也不必扶渊亲自处理,他们已能自成一派,独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