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殊微敛秀眸,万分艰难地开口:“我是不是快……”死了?
扶渊猛然低头,狠狠咬了口她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低喝道:“不许说那个字。”
下唇的痛意一激灵,轻殊黛眉微蹙,抬眸对上他骤然色变的眼睛。
“不过是点血毒,也值当害怕?我渡你些灵力,也就好了。”嘴上说得无关紧要,其实扶渊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缓减之法罢了,血神子哪有可能彻底退褪去,除非流尽血液,那是与死又有何区别。
轻殊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也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
声音戛然而止。
轻殊被他猝不及防伸手一放,毫无防备,轻易被他拽到了床上,他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像是很不满她即将出口的话,扶渊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力量的悬殊轻殊动弹不得,一霎那她惊慌失措,怔怔抬眼看他,对上他深邃的凤眸,眼中隐隐掠过一抹暗光。
“师父?”
扶渊听到她的称呼,像是被蛊·惑般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畔。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划过她散乱的青丝,轻抚过她的脸庞,指尖的冰凉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清香的气息充斥了鼻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奈不住呼吸,轻殊双手抵住他的胸,轻轻推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