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流下一滴冷汗,这话可不是他说的,“咳,这……”
扶渊一边不急不缓将棋子摆回棋盘上,一边面色阴鸷了一分,沉声:“坐下。”
小白怔了怔,不明所以,忖了半晌才谨慎地在案侧跪坐下来,拘谨着手脚,心觉事情不太妙。果然,随后便听见扶渊对轻殊道:“小白棋技差些,让他陪你练练手。”
小白:“……”棋艺尚且胜百盘才算是入门,他虽远不及扶渊棋技高深,但对付轻殊这种刚学会如何下法的,那是绰绰有余,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轻殊倒是不以为然,有句话叫无知便无畏,说得对极了。她展颜一笑:“好啊,小白你可别放水。”
扶渊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一字一句道:“好好下。”
一句“好好下”小白要想听不出他话中之意是不可能的,谁不知道近几日轻殊大人在君上屋子里苦练棋技,每回他们送补汤来都能见着轻殊观棋愁眉的样子,一看便知是一个有心输,另一个却不论如何也赢不了。
这回他要敢当着扶渊的面赢了轻殊,再挫她信心,保不准自己会被罚个惨绝人寰,于是他们开始了一盘我努力赢、你认真输的棋局。
输,还要暗着输,输得不动声色,让她误以为是自己学有所成,可在小白深藏了一身的功与名后才发现,想要暗中输给轻殊,简直比赢扶渊还要难!
报复,绝对的报